昨晚在sukhbaatar square那吃了个burger,乌兰巴托的物不便宜,城市也比想象中先进,好像妓院也不少,可能住进了红灯区.没能与eva见面,只因找不到UB
guesthouse,或没心情?!!
在旅舍客厅里认识了个新加坡人,他显得特别兴奋,可能是闷了太久,说辞职后旅行了好一段日子,乌兰巴托前天刚下了一场雪.他被困在这儿将近两个星期,是因为坠马没能康复,说伤到了脊椎,觉得如此故事在论坛或博问还真不少.这同时让我联想到当年在NZ差点堕马的画面,直到今天还心有余悸,所以想要从事冒险旅游活动的人,请量力而为,或还是买份旅游保险.
被群醉猫吵了一晚,辛好够累还能入睡,就当做是住在多人房的坏处,我的打暵声别人也不是同样的在忍受.可清晨一早又却被外头的人和车笛声给叫醒,干麻这么早就喝醉!!庆幸快要离开这不可爱的城市.
在旅舍客厅里认识了个新加坡人,他显得特别兴奋,可能是闷了太久,说辞职后旅行了好一段日子,乌兰巴托前天刚下了一场雪.他被困在这儿将近两个星期,是因为坠马没能康复,说伤到了脊椎,觉得如此故事在论坛或博问还真不少.这同时让我联想到当年在NZ差点堕马的画面,直到今天还心有余悸,所以想要从事冒险旅游活动的人,请量力而为,或还是买份旅游保险.
被群醉猫吵了一晚,辛好够累还能入睡,就当做是住在多人房的坏处,我的打暵声别人也不是同样的在忍受.可清晨一早又却被外头的人和车笛声给叫醒,干麻这么早就喝醉!!庆幸快要离开这不可爱的城市.
向导是个女孩,名叫”O.G.”还是”orgy”?!!就直接翻译叫她”奥芝”吧.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,有蒙古摔角手的个头,将租用他的俄罗斯吉普车出游.与samuel开玩笑说我们的组合就像两个从外国来游玩的未来女婿,须经过岳夫的考察,或是要接到乡下拜见未来的岳母之类的桥段,再看看谁有能耐当上附马爷?
大家努力的把车后箱塞了满满的食物,食水,火炉,厨房用具, 露营用品,桌椅板凳,睡袋等,就出发了!!!在从塞车,灰尘,人山人海,各式住宅,建筑等,过了三个小时后就来到了郊外,简直犹如掉入到另一个世界.车子驶离乌兰巴托越远,越久,风景就来的越美,越原始,无论是空气,天空,草原或心情,都好上之前的一百,一千,甚至是一万倍.虽花费不小,路途遥远又颠簸,但也总好过待在那中国首都.这地方,才是蒙古啦!!!
此时心里哼着轻快的音乐,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停的倒退,微微冷分划过,悠然自得,切忽然间,车子失去了动力,抛锚了.车子抛锚在蒙古算是件小事,也心里有数,何况个个司机大叔都是身经百战,修车技巧一流,相信岳父肯定会把它修好.
奥芝提议在趁修车的当儿在这吃顿午饭,非常期待下来的野餐.
帮忙把车后箱的东西般出,奥芝开始准备午餐,由于不习惯被人盯住,她要我们到山坡那头走走.
其实这带的风景也是千遍一律,有点枯黄的草坪搭配着高高低低的山坡,天空并没有很蓝,风大但不冷,穿件风衣即可.也许是冬天,虽是中午也不觉得嗮,就在走着的时候,除了风声,鸟声,还能清楚的听到甲虫翅膀挥动所发出的声音.起初还困惑那声音来源,因那声量大到你绝对会怀疑不可能由如此细小的昆虫所发出而来的."吱吱吱枝的",环绕着整个草原,像个小马达.
其实这带的风景也是千遍一律,有点枯黄的草坪搭配着高高低低的山坡,天空并没有很蓝,风大但不冷,穿件风衣即可.也许是冬天,虽是中午也不觉得嗮,就在走着的时候,除了风声,鸟声,还能清楚的听到甲虫翅膀挥动所发出的声音.起初还困惑那声音来源,因那声量大到你绝对会怀疑不可能由如此细小的昆虫所发出而来的."吱吱吱枝的",环绕着整个草原,像个小马达.
回到停车处时奥芝已把午饭做好,意大利通心粉配羊肉炒甜椒,我最怕的羊肉终于登场了.在昨夜那爱钱鬼(老板娘)问说对餐点有什么忌讳时,就想提出可以避免羊肉吗?但觉得既然来了就入乡随俗(不能牵涉到samuel,我这人是很公平合理的),还天真以为从此会爱上了羊肉.结果是...第一口咬下,羊骚味虽之而来,布满了整个口呛,鼻道,到后来直冲脑门,我-后悔极了,唯有如此美景帮我度过难关,麻醉自己.吃饱后奥芝泡了咖啡,这种生活方式才算是人生嘛.
车子再度发动,可没多久又失常,前前后后,走走停停了好多回.此时奥芝也按捺不住与岳父讨论着,想必是事态严重或是岳父说了什么伤人的话,她急得哭了.看到此情况我们也不知所措,只能祈祷能顺利的到达戈壁.车子用着最后的力气继续挣扎着,那引擎声就像老人抽痰那样,凄惨啊!!!车子再度死火,被捣得麻木不仁, 奥芝说收讯不好就上去山头那打个电话,想必是打给那爱钱鬼要救援.无聊下就走到车头看着修着车子的岳父,他终于跟我说了第一句话,”NO
good”!!?连后头昏沉中的samuel都马上惊醒,与我对看.
奥芝回来了,与岳父说了两句,车子就往原来的方向驶回,猜想是要到大路那找修车厂?或较容易找到救兵?我们龟速的开着,
开了好久,也不知睡了几轮.已是午后的太阳,见到了熟悉的柏油路,建筑陆续也越来越多,越来越大,该不会是要返回乌兰巴托吧?不会那么倒霉吧?要是,我宁死不屈,非要斗争到底,就算要我在这札营也好过在那中国城市过夜.
正当困惑,极度失望之际,对面来了辆车子, 奥芝马上下车向另一个司机打了招呼,露出了久违的笑容.原以为他是个修车师傅,但经奥芝解释后说他将会成为我们接下来的司机,我们也乐得赶紧把所有一切搬到了另一辆车里.食物,食水,火炉,厨房用具, 露营用品,桌椅板凳,睡袋等.还有汽油,旅费,samuel和我.
岳父在告别时又跟我们说了第二句话:”SORRY”.不知怎得,当下很震撼,也非常感动,他失责的神态到现在还历历在目,蒙古男人柔起来,还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.
夕阳西下,跳上了另一辆俄罗斯吉普车,虽较小,但车内的装饰比之前来的较活泼和有个性,还有类似台语编曲的蒙古歌听,旅途愉快的继续前进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