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车,同样拥挤,座椅又坏了,只能互相苦笑。按了门铃,迎接的是个要从伦敦骑脚车到北京的英国男子(好崇拜),说nerpa’s的员工有事外出,没能问到明天的车程.
这几天吃的不好,想找间café,要吃顿像样的,顺路到附近间东教堂参观.总觉得东教堂会是大多友人对俄罗斯的既定印象(还有冰冷),不去趟回国要被问起又会说不出个所依然来,为什么没去那里?没吃那个?没做那事?等等问题总让人招架不住,去了就当作在交功课.
在午后阳光下过了条大桥,河水的颜色如东教堂的屋顶一样深绿,上面飘着好多小船,船上载着悠闲的钓客,两岸金黄色的树林中露出了几懂木屋,山丘上住着人家,像是个理想的住宿环境.可那风景与桥上的塞车,灰尘满天,乌烟瘴气,简直是天壤之别.
逛了东教堂,意想不到内部并没外头建筑来的精彩,格局很简单.或许是派系不同,信教的samuel也没兴致.就不像当年在cochin,需要陪他逛/坐很久.老实说,我也较喜爱cochin那的,觉得较温馨,氛围又对,也较有感应.不多说,宗教课题太敏感了.
从东教堂直走就是marriot hotel,已这完全跳脱的新建筑为地标,开始乱转.经过了一些商店,银行,报摊,剧院,住房,公园,当然还有东教堂.就是没能找到邮局,没法寄张明信片.
兜兜转转来到河边,似行政或国会之类的园区,建设很新,很规划,很俄罗斯,有军事风味.见到好多人在广场烈火那献上鲜花,那火应该不会熄灭,表情庄重严肃,哀悼着谁?不知?着迷的看着大家来来往往,爱上如此的纪念方式,和此刻的氛围.
在河边等待日落,好笑的是还弄不清本地时间.samuel没研究,我也不在意,每天就以太阳或天黑来推断时辰,旅途中就是不爱提起时间.像星期几?是几号等?都没认真在记,这就像大多旅人长期在外所会感染上的病毒之一.凉风习习,坐了好久,舒服极了.
这才是伊尔库兹克该有的面貌,想象塞纳河畔的某个角落也长的如此.喜欢love
locks的出现和意义,还是头一回见着,太有意思了.想想要在新加坡也如此肯定被告破坏公物,可能还会被打鞭,philip的话语也不完全没有道理,有些东西或事情是不需要那么过度管制,或是非分明.当然没锁上love
locks,因samuel和我绝对是直的,没断背.
天黑前来到间餐厅吃了顿不伦不类的中餐,贵死.西伯利亚这带有个非常有趣的现象,就是你绝对分不清人种,像来到个欧亚人类的大溶炉内,就连我们也常会被误认为是当地人,意想不到吧.因极度不想在此多耗上一天,就赶紧回旅社把车票的事宜办妥,可下一站到哪?未知?!!